姜晚感冒了,鼻塞了,闻不到气味了,也兴冲冲地下楼了。
沈宴州看到了,知道她委屈,揉揉她的头做安慰,又转身对着何琴说:妈,说说就行了,动什么手?
姜晚精神很不错,闻不到男人身上独有的气息,困倦(juàn )感也退去了。她活泼得像只鸟儿,一边玩着手中的香水瓶,一边叽叽喳喳个没完:我喜欢这个味道,你以后就用这个牌子的香水吧。真太适合你了!
她想大声要回来,可昏意沉沉,腿脚发软,身体猛然下滑。
柜台小姐感动了,忙把药盒放回去,点头说:我理解,我都理解,我这就(jiù )给你拿最浓的香水去。
这一条条合情合理、有理有据,容不得辩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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